瘫靠在墙壁的左君弼跟前,语气充满歉意道:“在下之所以出手伤了左少侠,实是迫不得已。左少侠若要离开,随时都可以。在下保证不会阻拦,先前之事就当未发生过。”
左君弼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惨笑道:“说的轻巧。察罕帖木儿,我虽知你已手下留情。但我左君弼既然蹚了这趟浑水,就不会轻易受他人怜悯。”
“那就随便你吧,如果左少侠还有一战之力,我察罕帖木儿断不拒绝于你。”
说完,察罕帖木儿便不再理会左君弼,而是快步走到了倒地不起的罗宽身前。
此时的罗宽已是奄奄一息,明显是李思齐下了重手。
察罕帖木儿心里暗骂了一声李思齐,蹲下身伸手拿捏住罗宽右手腕,查探了一遍他的经脉,抱拳道:“这位姑娘,莫要伤心。之前可能大家存在着某些误会,现不予追究。令尊的伤势就包在在下身上,保证平安无事。”
罗璇儿哭得如同一朵带雨的梨花,“谁要你这种人面兽心之人的可怜?你们这些元狗,没一个是好东西!”
察罕帖木儿强压下火气道:“姑娘说出这番话来已是对朝廷大大不敬,大可治你个谋逆之罪——”
“治啊,你们来治啊!”罗璇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