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便知来人定是多云山庄的庄主,却也不买账,冷然道:“徐庄主真是折煞小子了,赔罪就免了,只怕小子是担当不起。技不如人,死又何憾?”
徐寿辉微微一笑,转而对鼓着脸的爱女道:“轩儿,还不快给江兄弟赔罪道歉?”
徐旎轩不依道:“谁让这小子诓骗我,说自己是杂役?还戴了个面罩,鬼鬼祟祟的……”
“住嘴!”徐寿辉怒喝,“还不知悔改?”
徐旎轩吓得浑身一颤,立时噤若寒蝉。
江暮云冷笑道:“大小姐自恃高贵,莫非视杂役如家禽?”
徐寿辉歉疚道:“只怪鄙人管教不严,江小兄切莫放在心上。有关你的一些事情,鄙人已略有耳闻,还望在此多住些时日,好让鄙庄一尽地主之宜。”
江暮云欠身道:“徐庄主莫要自责。只怪小子太过唐突,打扰了贵庄的清宁。等徐大哥提鞋回来,小子即刻便会下山,在此先行谢过徐庄主的盛情款待。”
“这……”
徐寿辉显然被江暮云与其表不符的老成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徐逊匆匆进来,手里拎着原先穿在江暮云脚上的那双破烂布鞋,见徐寿辉在屋内,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