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
徐寿辉奇道:“床下备有新靴,为何不穿?”
江暮云见破鞋找回,心中甚为欢喜,面上却不露声色道:“一者,此鞋乃家母临终前缝制,断不可抛弃了她的心血;其二,无功不受禄,小子不能轻易接受他人的馈赠。”
虽是一派谎言,但由于江暮云的真情流露,倒也感人肺腑。
徐寿辉点头赞许道:“百善孝为先,江兄弟虽年少,却深明大理,实属难得。要是我家轩儿有你这般懂事,我心甚慰呐。”
江暮云对着徐寿辉深深一揖,道:“徐庄主,小子就此拜别,后会有期。”
徐逊讶然道:“什么?你要走?断然不成,赵大哥临行前再三叮嘱,要你务必留在庄内,等他回来。”
徐寿辉问徐逊道:“对了,赵兄不辞而别,他是要去哪里?”
徐逊遂将天火帮一事告知于他。
徐寿辉听罢,立刻大叫不妙。
“我在山下时,已经获悉天火帮数日前已被大旗会秘密兼并了。”
“什么?!”江暮云和徐逊同时失声。
徐寿辉皱眉道:“不好了,赵兄此去,定然是凶多吉少!”
徐逊难以置信道:“难道那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