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时候极讲究,务求新鲜,尤其重汤汁。两广的人胆子大,中原有了什么新酱料他们都敢试试,加上赵宋末年许多官宦都逃到两广避祸,所以,两广的菜式虽然芜杂,可却是集大成,各地菜式都能在两广找到影子。我在江州的时候尝过两广的厨子烧的菜,味道极鲜,花样也极多。可惜路途遥远,吃不到什么新鲜菜品,日后有空定要去尝尝。”
顿了一顿,云霄又说道:“说道有名儿,还是川中的菜式。前朝诗人陆放翁写过好多诗,写的就是川中菜式。据说川中地形复杂,川东一带更是少有平地,所以川中人家多是小灶小锅,不似咱们这儿大灶大锅,其菜式用油多、花椒多,口味极重,下酒最好不过,多半也是因为川贵一带瘴气重,吃些花椒可以去瘴气。我在大都那会儿就听人说过,川中的腊猪头下酒,给个熊掌都不换!不过我还没尝过,将来我天下太平了,我可一准儿请大哥把全天下最好的厨子都召到咱应天来,让大家开开眼!”
一番话说得周围的人眼睛发亮,若是在太平年代,他们当众的绝大多数人一辈子也走不出几百里外的地方,更何况眼下中原烽烟四起。其实在所有人的心底都有着一股潜在的渴望,一种睁开双眼仔细看看这个世界的渴望。只不过这种渴望被几亩薄田、几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