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只有云霄知道。总之,一路磕磕绊绊的陈友谅看到应天懒懒散散的反应却再也不敢前进一步,下定决心等后队兵马齐举之后再顺江而下,双方几十万人剑拔弩张,长江局势立刻变得微妙起来。
最让云霄乐得打跌的是,此时的北方却一下子陷入了平静。不过朝堂永远不会太平,倒霉的扩廓帖木儿还没等到云霄制造混乱的细作潜入大都,就已经被党争搅得焦头烂额。也不奇怪,这些鞑子王廷里的那些蒙古权贵们,多半都和那些草原汗王沾亲带故,不满二十岁的扩阔带着一群拼凑的杂牌儿去了草原,三两下就把这些汗王一锅儿烩了,还大车小车地拉回不知道多少金银珠宝;这些痛失亲友的权贵们,除了恨,就是羡慕和嫉妒。
郎山和易水河大败,终于找到了让他们攻击扩阔的藉口,起先是朝堂唇枪舌剑,接着是各自的家奴乱喷口水,最后发展到整个大都的百姓都参与到这场大论辩中去。扩阔一下子郁闷至极,自己的干爹死得还真是时候,自己几乎不费力就直接接管了一支强军,此时挥鞭南下和陈友谅一起夹攻应天,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是自己悉心安排的计划就在朝堂无休无止的扯皮中白白耗费了时间。
蒙古权贵们彻底捐弃了前嫌,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扩阔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