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儿这个流着南人血液的贱杂种,他支持的咱们一律反对,他反对的咱们一律支持。而扩阔帖木儿只能靠着一群没什么地位的汉官在朝堂上苦苦支撑,靠自己手上的大军保住性命。陈友谅是自己人,可这话能说出去么?别说没人会相信,若是真有人相信,麻烦只会更大——你一个武将间接控制的地盘比当朝圣上还多,这是什么意思?
万般无奈的扩阔只得跑进皇宫找那位对血狼会知根知底的皇帝讨个说法。可酷爱“骑马”的皇帝往往和扩阔打时间差,整个皇宫如同捉迷藏一般,扩阔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而此时,一向勤于“锻炼”的圣上正在自己的高丽心肝儿身上做着俯卧撑。
扩阔的到来并没有让皇帝更“持久”,反而让宫里精心熬制的龙虎汤一下子失去了效用。意兴阑珊的皇帝陛下勉强披上衣衫召见了扩阔,听了扩阔的分析,同时也是出于一直以来对血狼会的信任,皇帝陛下想了想屏风后面剥得如白羊一般的高丽心肝儿,龙虎汤的作用又立时发作了起来,连忙同意了扩阔先南后北的既定方针。
正在扩阔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皇帝陛下的高丽心肝儿衣衫不整地从屏风后面冲了出来。抱着皇帝陛下的大腿一阵哭诉,痛陈自己同胞在红巾军的铁蹄下,饱受凌辱过着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