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精掏出来一沓大票子塞给了大师,大师的眼睛一亮,这恐怕是他第一回得了这么多的酬劳,和大家摆了下手便上车了。
这一番的折腾,让活着的人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死了的人就更是无从考证了,反正都解了心疑了。
当夜,人们都喝上了几口老白干儿,压了压惊,又悄无声息地上床躺了下来,还都把那房门关得紧紧的,盼着一觉能到天亮,别做什么噩梦。
魏同检查了几个宿舍,看看人也都在,也没什么异样,自己便回到屋子里也躺下了,这一天的折腾让他很快打起了鼾声。
黑脸战战兢兢地从厕所里回来,到了宿舍里,魏精已经躺了下来,见黑脸回来,“明天早晨别忘了叫我。”他迷迷糊糊地吩咐着黑脸,“这屋子里有老鼠,明天把那药给它喂上,别忘啦。”
还没等黑脸回应,魏精的鼾声响起。他见桌子上的老鼠药,知道这是魏精拿回来的,本想打开喂老鼠,可他感觉头疼的厉害,便把药扔在桌子上,衣服也没脱下就上床了,看来,是那瓶老白干儿的劲儿太大了。
黑脸只脱下一件外罩,蹬掉了鞋子,也上床了,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他仍是心有余悸,干脆亮着灯睡,强迫着自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