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笼罩着那块坟地,人们围着那口朱漆的大棺材,站在坑沿上的黑脸被人们几乎挤到了坑下。突然,那棺材顶“硌蹦”一声,裂开个大纹,一只带血的手从那缝隙里伸了出来,人们的眼睛圆睁,口吐着舌头,吓的直往后仰,接着又是一声的炸响,整个棺材顶被劈成两截,见一个中年男子右手捂着胸口,鲜血从露出的刀柄直往下淌,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左手抬起,脸色惨白,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找不到地方了,谁跟我走啊!”只见那只大手越伸越长,快到黑脸的眼前时,那手又停住了,声音死气沉沉道,“还是你跟我来吧!”……
“啊?不!”黑脸猛地坐起,脸上的汗直往下滚,“他不是我杀的!”他张着大嘴,喘着粗气,心里砰砰直跳。
他擦了几下汗水,平静了一会儿又躺了下来,强迫自己又闭上了眼睛。
夜,静静地轻倚在山坡上,随着人们在沉睡着,直到了子时,一阵微风乍起,搅走了宁静,带起的尘沙扬在了窗子上,发出了密密麻麻的声音,也让黑脸的神经再一次地紧绷起来,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吱吱硌硌蹦蹦!妈——妈妈呀!”,一种煞气伴随着哀哭的声音传来,像是一块厚重的木板被什么东西顶裂的动静,随即又“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