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坐镇,大当家岂能不给他个交代?”
“交代肯定得给,但是与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孙山听得眉头轻皱,说话的语气渐渐加重。
“怎地没关系,咱们今后还得指望幽州韩家啊!”刘省急得直跺脚,“如果您不把事情办利索了,就同时得罪了郭家雀和幽州韩家。哪天郭家雀动手报复,咱们少不得还要倒向北边,届时,韩家又怎么可能替咱们出头?”
“嗯,你说得未必没道理!”孙山闻听,不由得轻轻点头。随即,又看了一眼被刘省喝得空空的茶盏,继续询问:“可眼下咱们该怎么办呢?那郭荣兄弟三个身边没有任何爪牙之时,咱们偷偷派人帮助契丹细作去对付他,勉强还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如今他们三个把联庄会给抓在了手里,咱们若是还想帮韩家的忙,得派多少弟兄出马才成?一旦动静弄得太大了,就已经跟扯旗造反差不多,过后除了弃官逃亡之外,哪里还有其他活路在?”
“可,可以学他们,冒充是太行山下来的强盗,把联庄会拔起来,鸡犬不留!”刘省被问得微微一愣,随即握紧拳头,狠狠砸在面前的石制桌案上。“反正那联庄会,一直就想跟大人您掰手腕,这次正好彻底解决了麻烦!”
石头桌案发出“咚”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