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皇上那边不好交代!”篝火旁,一名敞着怀,抠着脚丫喝酒的大汉,猛地将酒袋子丢了出去,大声断喝。
“是,萧将军!您说不打,我们就留他一命!”正在施暴的几个秣鞨族将领,立刻停止了拳脚相加。转过身,讪讪地挠头,“这不是闲着也没事情干么?这小子姓韩,不是什么好东西。将来得了志,肯定跟那个韩匡嗣是一路货色!”
“胡扯,他是鲁国公的晚辈,与幽州韩匡嗣,根本不是一个韩!”萧姓将军单名一个蔷字,出于辽国皇后一族,博学多闻,算得上是个中原通,用力摆了摆手,大声回应。“行了,弄点冷水浇醒他,然后找个帐篷丢进去。明天若是有人问起,就说他喝多了,不知跟谁起了争执。你们几个找到他时,已经是这般模样!”
“是,将军英明!”众秣鞨族将领心领神会,大笑着拖起昏迷不醒的韩姓幕僚,七手八脚将此人丢进一个湿漉漉的空帐篷中。
“废物!”抠脚大汉萧蔷不屑地撇了撇嘴,又抓起一个酒袋,尽开怀畅饮。如果不是看在鲁国公韩延徽的份上,他才懒得管韩姓幕僚的死活。读书不灵,打仗没胆,偏偏又生了幅傲慢性子,总觉得自己当不上南院大王就屈了才。这种人,要是自己的儿子,早就用大棒子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