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衣服扒下来后,还发现了不少旧伤。
巫医原先以为这孩子是府里的哈哈珠子,不是很乐意去看,莽古济放了些重话后他才慎重起来,诊治得比原来认真了许多。
阿木沙礼坐在岳托边上,看着巫医将那裸露的小身板翻来覆去的用温水擦洗,随后又用一种不知名的草药捣烂出汁,一半儿喂进了岳托的嘴里,一半儿继续涂抹在他身上。
岳托从头到尾都没出过什么声,要不是阿木沙礼发现他那只右眼是眯起的,她都不会知道原来他是醒着的。
被扒光的岳托瘦条个子,胸前背后的琵琶肋骨突显,因为长得不算矮,所以愈发就显得身上没几两肉,加上青紫的淤伤,皮肤显得特别狰狞丑陋。
阿木沙礼心情复杂地打量着岳托,她有些不忍去看他,而恰在这个时候,乌吉嬷嬷赶在巫医扒下岳托裤子前,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眼前一片昏暗,只能看见乌吉嬷嬷苍老的,布满褶皱的手纹,这时候她的听力出奇地增强了,她似乎能听见岳托的呼吸声,又似乎能透过乌吉嬷嬷的手掌,看到岳托像一条离水的鱼儿一样被人摁在了案板上,无力挣扎,任人剐凌。
“哥哥……”她伸手过去,胡乱地抓着,“哥哥……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