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疼……”
她嘴里喊着“不疼”“不疼”,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也不知道喊了多少遍,终于眼前一亮。
乌吉嬷嬷放开了手。
岳托平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额头顶着一块湿帕子,巫医站在炕边上在擦手:“热度退下去就没事了,这次的伤倒是其次,主要还是受了惊吓。待我出去再请一次神,自然就好了。”
色尔敏道了谢,给了赏钱,请巫医出去。
莽古济坐在炕的那一头,目光幽幽地看着岳托,好一会儿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回过头,遽然发现女儿泪流满面地坐在岳托边上,满脸悲伤。
“阿木沙礼?”
“哥哥……”她没有听见额涅的呼唤,只是低头看着岳托,“等你病好了,我陪你一起玩。我保证不让人再打你,谁要是打你,我就……我就打他!”
岳托眼皮无力地抬了抬,最终沉沉地阖上。
莽古济又是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