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所转移,他走的快,身后的影子也走的快,他刻意放慢脚步,那影子便也缓下,始终保持十步距离。
达海最后停了下来。
寂夜深深,不闻鸡犬之声。
“你想要什么?”
“巴克什……”那声音有些瑟瑟微颤,显然是夜露太过深重,他在风口守了那么久,早已冻得全身发麻。
达海回身向那影子走去。
走得近了,方发觉那少年早就冻得一张脸没了颜色,在月光下晕晕得透出一层冰冷之气。若非方才还听见他张口说话,真要怀疑他是否还有活人的气息。
“你想要什么,岳托。”他的声音暖暖的,穿透寒冷的夜幕,如救赎的圣光般投在少年的身上。
岳托微微抬起头,牙关冻得咯咯直响,他身上依然穿着那件灰扑扑的单袍,裤腿短了一截,露出赤/裸的脚踝,即使如此,他却依然站得笔直,没有半分卑躬屈膝的畏缩。
“巴克什,我想去司文翰。”
“岳托,这事你不该求到我这里来,我与你说过很多次,这事得让你阿玛出面和贝勒爷说……”
岳托眼睛忽闪了下,眼睑垂下,掩住了他此刻的情绪,只是抿紧的嘴唇不经意地泄露着他无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