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密禅从小对他不闻不问,视若无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十三年自己生活在那样的家里是有多憋屈。
“岳托,你可还记得你的额涅?”
岳托小小的身子明显一僵,嘴唇抿得愈发紧,脸色冻得一丝血色也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僵硬地回答:“我不记得了。”
达海失望地看着他,这孩子在生母过世时已三岁,居然对自己的额涅一点印象都没有留下吗?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气氛为之凝结。
夜风呼呼吹着,树梢哗哗作响。
“一点……都不记得吗?”
岳托僵硬的声音开始颤抖:“记不记得……没人在意。”
六年了,除了他们兄弟俩住的那间小屋里还供着一块黑不溜秋的牌位之外,家里没有半点痕迹显示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女主人存在过。
每年的忌日,本该有的祭礼,也从来没有过。
一次都没有。
所以记不记得,有什么差别?
谁会在意?
没人在乎。
看着岳托不停颤抖的身体,达海心头突然一软。
“可是想哭?想哭便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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