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呢?”印象里国欢很少出门,甚至连他的屋子都很少迈出去的。
国欢把她放回床上,从腰带上解下一个荷包递给她:“这是术禄托我带给你的,说是你求了她三天心心念念要的,又要的很急,她赶了十天才好不容易做完了,只是苦于脚上有伤没法出门。”
“哦。”她很是失望地拿着荷包,脸上的笑容敛起,“原是想配新衣裳去参加八舅的婚礼的,现在……用不上了。”
国欢在床沿边坐下,捡起床角丢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一件件地替阿木沙礼穿上。
她吸着鼻子,眼睛肿着:“你既能出门,为何没去八舅家里?迎亲应该很热闹吧?我想去看看新娘子……”想象娥尔赫穿上嫁衣的样子,她心里顿时又痒痒起来。
“在家闷坏了吧?”
“是呀,额涅把我禁足了,哪都不让去。”她嘟嘴抱怨。
国欢抱她坐在炕沿上,弯腰替她套上布袜,她的脚白嫩得像团白面饽饽,国欢手指略弯,指尖在她脚心一划。她怕痒地往后一缩,咯咯笑起。
国欢替她穿好鞋子:“你尚且能下地走路,术禄却是连床都下不得。”
她神情一黯,蔫蔫地垂下了头。
“阿木沙礼。”他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