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温柔的语气突然一顿,温润中添了一份严肃,“那天在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吭声,脑袋垂得愈发低。
“大哥把那只被打死的海东青带回来让奴才找块地厚葬……我,看过那只海东青了。”他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她扭动身子,微微避开。他加重手劲,牢牢地摁住,“是你拔了那只海东青翅腋下的羽绒?”
她讷讷地不开口,身体左右轻微摇晃,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
他叹了口气:“以后别干这样的傻事了,太危险,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只是这主意实在糟糕透了。”
她嘴一撇,语音哽咽,小声抱怨:“我也不知道那只畜生会这样癫狂,我原只是想拔根毛下来……嫁祸给和硕图,然后……然后……”
“然后我哥就会和和硕图打起来对不对?”他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她,“你还真做到了,我哥和和硕图已经打了好几回了。”
她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我知道杜度哥哥肯定不会吃亏的。”
“你就那么讨厌和硕图?再怎么说,他也算是我们的亲戚,你不是向来爱扮乖巧,惹人喜爱的吗?怎么对和硕图就这么没耐性了?”
“什么叫爱扮乖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