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莽古济瘫倒在床下,手捂着脸无力的呜咽:“毁了……毁了……”
武尔古岱想抚慰几句,又怕自己说错话,一时左右为难,只得向色尔敏使了个眼色。
色尔敏无奈,硬着头皮上前道:“福晋,奴才刚做了碗奶酪,早起挤了山羊奶做的,最适合大格格如今的胃……”
说话间,莽古济已从失态中回过神来,她用袖子随手抹了抹脸,看着床上神情疲惫的女儿,不由心酸得再次落下泪来。
阿木沙礼安安静静的侧躺在床上,眼皮半睁半寐,若非她苍白纤细的脖颈下偶然还能看见血管脉络的细微跳动,她这样子真和死人毫无分别。
饶是色尔敏这两日已看得习惯了,也不免一阵心悸,忙放下食案,取了碗勺,道:“大格格醒了就好,奴才伺候您用些奶酪可好?”
阿木沙礼看都没看她一眼,眼珠直愣愣的只是看着莽古济,她很想抬手拭去额涅眼角的泪水,可惜手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她想开口说话,可是连她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下颌处传来的疼痛感让她本就备受灼热煎熬的身体加倍难受起来。
色尔敏怔怔的看着形同木偶的大格格眼角聚结起一颗晶莹的泪珠。
那颗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