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尔古岱手指一紧,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从心头轻轻掠过,可惜他没琢磨出原因来。他将信封打开,抽出信纸来。纸上墨迹尤新,字迹歪歪扭扭,刚劲有力,应该不是出自穆库什之手。
兴许亦是请人代笔的吧。
一目十行浏览完毕,发现啰啰嗦嗦写了那么多,统共也不过是一件事。
“木槿的意思是说,穆库什好不容易从乌拉城回来,却总是提不起精神来,就想请家里的几个姐妹聚一聚,散散心……”
莽古济冷哼:“说的好听,穆库什养在木栅又不花她的银子,她着什么急。布占泰在叶赫还没死呢,这就上赶着要给穆库什找新的男人了?”
“你想哪去了。木槿不过是顾念姐妹之情……”
“当初嫁给布占泰的本该是木槿,遭这罪的也该是木槿,穆库什这几年在乌拉吃苦受罪,木槿就是欠了穆库什的,要真顾惜姐妹之情,多简单啊,她这几年嫁给党奇连颗蛋也没生下来,不如让穆库什嫁给党奇,不是皆大欢喜了?”
武尔古岱知道妻子的这张嘴,向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只得软声道:“这是她们姐妹的事,木槿邀你明日过府一聚,你可去?”
莽古济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