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你也说这是她们姐妹的事,与我何干?”回过头来,目色沉沉的看向昏睡中的女儿,“再说,阿木沙礼这样子,我哪还有心情管他人闲事?”
武尔古岱闻言一震,不禁黯然低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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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奇是一大早就出门的,出门时木槿再三叮嘱他中午记得早点回来,因为要宴请穆库什等姐妹。
党奇根本没放在心上,挥挥手骑上马走了。
原想请的正主儿既然没来,余下的人真不值得他出面招呼。木槿的那个四姐,人长得倒是不丑,可惜苦着一张脸儿,愚拙不堪,跟她说上十句话她能有一句回应就算不错了。
这会儿风声正紧,他也不敢跑去找褚英,就在郊外跑马,遛了一上午,到晌午时分果然看见家里的一个二辈奴才气喘吁吁的找过来。他原以为是木槿催促他回家,正没好气儿的要发脾气时,那奴才已是擦着额头的汗说道:“是老爷来家了,找二爷有急事。”
一听是自己的阿玛找,党奇心里先是咯噔了一下,愣怔过后方道:“老爷可有说是为了何事?”
奴才摇头。
又问:“老爷心情如何?”
“心情……”奴才回忆了下主母打发他出门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