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奇一直都有种比自己的兄弟姐妹高人一等的感觉,小时候额亦都还并不以为意,他子女众多,多得有些个他连年龄都搞不清到底多大了。他对党奇偏爱是过了点,可没想到会因此让这小子长成如今这般无法无天。
“你做下的好事!殊不知这事上焉有不透风的墙!图伦死了,贝勒爷命都堂查办此事,偏偏主审还就是武尔古岱,你觉得这事你能撇清干系?”
额亦都严词厉色,党奇眼神闪烁,却依然破罐子破摔般耍无赖:“阿玛,你不要听风就是雨的,什么褚英要造反,这世上焉能有子杀父的道理?还有那个叫阿木沙什么的孩子,虽然是亲戚家的孩子,可我连名字都记不住,我怎么可能跟那孩子有什么瓜葛?阿玛,你不要受人蒙蔽就来冤枉我,从小到大我被人诬告的还不够多么?”他意指的是他的那些见不得他受宠的兄弟姐妹,果然额亦都听后,目光沉沉,似有动摇,党奇见状,更是加了一句,“不是说,那个女孩儿失踪了大半月是与人媾合私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