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后,这才送嫩哲等女眷出门。
颜哲、谷佳珲和穆库什因是一路,便同乘一辆马车回木栅。
车上颜哲回想起额亦都打党奇的凶狠,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的道:“原来额亦都长这等骇人模样,真真儿比阿玛还恐怖百倍。”
穆库什一直是魂游太虚的状态,倒是谷佳珲在旁斥道:“瞎话什么,额亦都骁勇善战,阿玛视同兄弟,岂是你我能在背后非议的?”
颜哲想顶嘴,又自觉自己辩不过六姐的伶牙俐齿,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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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木槿正将众宾客一一送出门,那头房内父子两人却是气氛冷凝得几欲剑拔弩张。
“阿玛说的什么话,我听都听不明白。”
额亦都看着儿子死鸭子嘴硬的态度,心中的怒火不禁化作一团悲凉。
果然是慈母多败儿,这个儿子自出生便是在蜜糖水里泡大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他大不了几个月的嫡长子班席只因为生母地位不显,虽是他娶的第一位元福晋,到底远远比不上扎剌玢。党奇一出生,扎剌玢宠爱不说,努尔哈赤亦对这个外甥喜欢万分,之后扎剌玢接连生子,努尔哈赤顾惜堂妹照顾不周,甚至还把党奇抱到了木栅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