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荷包来。
苏宜尔哈急忙从地上捡了起来,心疼地拍干净沾染的灰尘:“兰豁尔格格在那边开始学做针线活计了,这是她刚上手自己做的荷包,说是不忘玛法恩情,所以特意命人送回来孝敬长辈的。”
济兰嗤之以鼻:“什么破烂玩意都往家送,她要真有孝心,怎不见做件长袍外褂什么的,且单单只送她玛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是她的长辈?”
苏宜尔哈恼道:“格格才多大个人,虽说每个月也有几文钱月例,可那些钱哪里够买布匹料子?大福晋的心也未免太贪了些。大格格到底是岳托台吉的女儿,不用咱们府里养,难道就不是大贝勒的血脉了?如今又不曾分家,按理大福晋该主动出钱赐些嚼用才是,没见过当嫲嫲的反问未留头的小孙女要东西的。”
济兰被苏宜尔哈顶得气噎,愣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跳脚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这样讲话?”伸手便要去拧对方的嘴。
苏宜尔哈退后一步,避开她的动作后,梗着脖子说:“我是先大福晋的奴才,先大福晋不在了,我就是硕托阿哥的乳母,贝勒爷的奴才!说句不中听的,大福晋您可管不着我!我以前和先大福晋就这么讲话,先大福晋可没弹过我一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