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贝勒爷的大福晋!”济兰最听不得这样的话,虽说府里明眼的都知道她如今不得宠了,可她掌管着内宅,只要在这个家里,谁都得看她几分脸色,她不提分家,便谁也甭想越过她胡乱在这个家里指手画脚。
苏宜尔哈忽然用一种怜悯惋惜的目光瞅她,不知为何济兰对这样的目光尤觉刺目,恨不能伸手去抓花了她的脸。
“大福晋,你也不过如此。”苏宜尔哈将荷包放回盒子,“我那可怜的主子至少输的是个真人,如今……你这个鸠占鹊巢的假人儿却又输了个另一个假人儿,哈哈哈……”
她放肆地仰天大笑,而后理都不理济兰,就这么甩手走了,气得济兰胸口直疼。
济兰一路喋喋骂着往正屋走,却不知苏宜尔哈其实并没有走远。目送着济兰那看似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苏宜尔哈突然情难自禁的蹲在地上,恸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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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在做着针线活的兰豁尔一不留神,指腹被针尖狠扎了一下,她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指,看着指尖冒出的血珠子,竟而忘了喊疼。最后还是坐在炕下脚踏上一同做着针线活的萨尔玛感觉屋里过于静谧,抬头望了一眼,唬得跳起来道:“哎哟,这是怎么了?不是已经使惯了,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