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她一脸嚣张的样子,一把将松汀拉了回来,说道:“你六年无所出,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子孙计,你也合该替国欢张罗着另娶一房福晋,开枝散叶。”
阿木沙礼不为所动,松汀脸色却渐渐惨白。
果然,噶禄代拽着松汀的手说:“我瞅着这个孩子就不错,她跟了国欢那么多年,服侍的尽心尽力,算是个细心的。她人也长得周正,想必国欢也喜欢,不如就找个日子,请人吃了顿饭,定下来。”
阿木沙礼哂笑:“您这是要替二爷娶妻呢还是纳妾呀?”
以松汀的身份怕是只得个妾位的份,但噶禄代被阿木沙礼这么一顶,不由下不来台,索性说道:“自然是娶妻。”
“哦。可松汀的阿玛好像还是老宅签了身契的奴才。”
噶禄代面上一红:“这有什么?松汀若是做了我儿媳,全家的身契自然都会放出去。”
阿木沙礼点头赞许道:“也好,我瞅着我家还缺个侍卫,不如这个差事就留给松汀的阿玛吧。”扭头看了看门口,笑容亲切的说,“二爷觉得这样安排可妥?”
帘后尚未有动静,松汀已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求福晋收回成命,奴才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妄想。奴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