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做主,按府里的规矩,配婚二门外的适婚小厮。”
噶禄代恼恨松汀的不识趣,将她从地上拉拽起来:“配什么奴才,国欢要娶你,难道你还不乐意吗?难道国欢还比不上家里的小厮?”
松汀颤声道:“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由我做主……”噶禄代挑衅似的看向阿木沙礼。
松汀扑通又跪下了,连连磕头:“奴才愿意一辈子伺候爷和福晋……”
“你嫁进来,自然就可以一辈子伺候。”出人意料的,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噶禄代,竟是阿木沙礼。
松汀惶恐不安,几欲落泪。
这一年,这对原本恩爱的夫妻突然翻面成仇,从以往的相敬如宾变成了相敬如冰。服侍他俩人的奴才们都已摸清了其中的忌讳,若是夫妻俩不见面还好说,一旦碰着面了,那几乎就没一个好结果,这时候哪个奴才在跟前伺候便算是哪个气运不足。
松汀原是这个家里在主子跟前最得脸面的,可这一年来这似乎沦为了夫妻俩打冷战的炮灰,稍有不慎,便落了个满身不是,一言难尽。若在平时,松汀见着阿木沙礼,那是躲都来不及,谁曾想今日竟会被老福晋给推到前头做了枪。
果然,随着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