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恭:“马道台,过了昌邑就要过潍河了!”
现在的马道台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他到招远来是受了临清郑家与衡德两府的请托,哪料想事情的发展出于他的变化之外,现在包括他与手下的两百家丁、营兵在内,都被裹胁上了龙口的战车而且没办法下来了。
所以到了昌邑以后,一想到要把临清郑家与衡德两府彻底翻脸,马道台又变得三心二意犹犹豫豫起来,他只能含含糊糊地说道:“是啊,明天就能过潍河,要过潍河!”
那边柳鹏笑着说道:“是啊,明天就能赈济灾民,我是盼望已久了!”
马杜恭不由又抓了抓快要谢顶的头发,旁边的史载勋赶紧说道:“对,明天就能赈济灾民了,马道台,还有诸位将士都辛苦了,我带诸位去洪王二公祠走一趟。 ”
马杜恭知道这位史载勋也是一位举人,只是中了举人以后不曾出仕闭门读书,但是哪怕是最落魄的举人,在大明朝的体制下都是衣食无忧。
“洪王二公祠?”
“对,这是邑人为洪芳洲、王文翰所立!”
这座洪王二公祠建于城南,马杜恭很快就明白昌邑县人为什么要为前任山东巡抚洪芳洲立起这么一座生祠,这自然与嘉靖、隆庆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