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尔昌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柳少,咱们赶紧把修路的事情定下来,你准备怎么修这条路?”
“这事倒是早就定下来!”柳鹏答道:“去年就定下来了!”
旁边的杨广文也补充了一句:“是早就定下来了,所以我当时修补的驿道、官道特别避开了这条大道!”
“我怎么不知道?”臧尔昌大吃一惊:“这么大的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调之亲自带人到诸城测绘出来的线路!”
柳鹏从身边的柜子亲自取出了庄调之测绘的结果:“大致是这条线路,先修莒州到诸城这一段!”
臧尔昌作为臧氏子弟,见识自然不凡,他看到地图以后就是眼前一亮:“这线路还可以不可以调整一下?”
“要调整也是小细节上的调节,框架已经是定下来了!除非你们臧家肯多拿钱出来,不然框架没法大变了,这是最省钱的方案。”
而臧尔昌很快就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我看这地图,这条大道似乎还要继续向北修,越过安丘直抵潍县?”
柳鹏点点头:“是有这么一个计划,但肯定不是现在。”
事实庄调之测绘出来的这条大道大致是与抗战前修筑的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