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道:“县尊,此子姓陆名铮,是江宁陆家的庶子,因不容于主母发配到了扬州张家寄居。
张家多次欲害他而不得,我观此子不是常人,他日必然遇风化龙啊!”
“嗯?”聂永讶然挑眉,道:“锦亭认得此子?”
梁师爷命梁涑,字锦亭,他年过五旬,留着山羊胡,浙江绍兴府人,听到县尊问到了陆铮,他用手捻了捻胡须道:
“此子前些日子状告柳氏柳松私闯民宅,欲要谋财害命,是吴大人接了状子,韦典使亲自跟进的呢!本来准备把状子递到您这里,谁知第二天他又过来撤了状子,就在那一天,福运酒楼大火,又生出了许良当街欲抢张家大奶奶的案子,这件事闹得满扬州皆知,具体的案子卷宗大人都过目呢!”
“哦?”聂永眉头一挑,道:“原来是他!”
梁师爷道:“还有一个重要的细节并没有在卷宗上,这个细节便是,当时张家大奶奶遭掳所乘的马车,恰是陆铮前来撤状子所乘的马车!”
聂永眉头一皱,沉声道:“这等重要的线索,为什么不在卷宗中?”
梁师爷道:“证据不足啊,因为这辆马车在火场付之一炬了,张家一口咬定此事子虚乌有,而且各方证据都证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