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等几人是欲对大奶奶图谋不轨,案子只能这么结。
如果不然,这个案子真要弄个水落石出,张家被掀了出来,那可是上万两银子的损失,这么大一个口子,谁愿意来填补?”
聂永轻轻点头,他何等人也?梁师爷稍微一提醒,他便知道陆铮那一天所经历的种种凶险,难得在那种凶险之中,他能顺利平安,全身而退,仅凭这一点,陆铮就相当了不得。
梁师爷又道:“张承东对此子有五个字的评价:‘陆门有麟儿’!”
聂永道:“张承东是个能人,别看他没有功名,可是谋算心机比之张榕都不差,这些年扬州张家倘若不是他努力经营,哪里能有今日气象?这一次张榕让他进京,走了一步大大的臭棋,扬州张家恐怕要江河日下了。”
“县尊所言有理,说到这个陆铮,还有一件事县尊必然有兴趣。张承东今日离开扬州,昨日他竟然带此子去了绿竹林,想来陆铮入学的事情,就是在绿竹林敲定的。”梁师爷又道。
“啊……”聂永惊呼出声,脸色一下变了。
先前他和梁涑说了那么多话,神情一直都很平静,似他这等久居官场之人,城府一向是极深的,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他亦能做到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