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也跟挠痒痒似的,他皮糙肉厚的,才不怕哩。
杜云萝想着想着,自个儿就笑出了声。
锦蕊见她如此,不由心事大定。
昨日甄氏背着杜云萝好生吩咐了锦蕊一通,说大婚夜,姑娘家难免害怕紧张,若杜云萝慌了,让她千万开导些。
她也听锦灵说过,说刚嫁过去,眼见天黑了,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跳快得不得了。
锦蕊原本还想过,若杜云萝慌了,过来人的锦灵肯定比自己有用,可这会儿锦灵根本不在,哪知杜云萝是真的半点不紧张,这叫锦蕊亦放下心来。
锦蕊退了出去。
净室里有水声,杜云萝抬声问道:“一身酒气是吃了多少酒?”
声音从外头传进来,穆连潇一时微怔。
其实喝得不算多,他酒量好,那些酒不在话下,只是身上酒味大了些。
可听杜云萝问起来,那软软糯糯的音调就像在耳边一样,让已经散了差不多的酒劲一下子又窜了起来。
好像,确实有些喝多了。
从那杯交杯酒开始,他就醉了。
穆连潇伸手想推开北面的小窗。
手指触及窗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