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面不改色,她垂着手,态度恭谨,不见丝毫慌乱:“回太太话,奴婢没有和苍术起过争执,只有一回,她做事不太妥当,奴婢说了她两句,仅此而已。”
苍术是二等,玉竹是一等,她指出苍术的不当之处是她的职责,而非过错。
“不可能的!”苍术的娘大喊起来,她早就把规矩不规矩的都抛到脑后去了,哑声道,“苍术她、她知道要去世子跟夫人跟前当差,她高兴坏了,说一定会好好做事,她会做好的,她、她怎么会不妥当!你、你莫要血口喷人!”
玉竹垂眸看向苍术的娘。
那张脸已经花了,头也散了,可毕竟是两母女,玉竹在她的面上寻到了苍术的轮廓。
玉竹心中冷冷笑了,苍术是在好好做事,做她想做的事,甚至是想踩着自个儿往上爬,这份“用心”,说她不妥当也没错。
比起好好做事得到夫人和大丫鬟的信任和赏识,苍术走得更像是“歪门邪道”。
玉竹想把那些一并说出来,可看到苍术的娘哭得那般惨,她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去指责了。
“老太君,”玉竹缓缓道,“事情就是如此,奴婢昨日没有回过家,在后花园里朝天拜了拜,就一直在韶熙园里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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