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人送三太太走的时候,奴婢就在院子里,后来也没有出去过,这事儿只要仔细问一问就清楚了的。”
吴老太君不置可否,她只是仔仔细细看着玉竹。
从私心里,她相信玉竹,因为她相信乔姨娘。
乔姨娘那般温婉平和心善之人,临终前的几年,贴身伺候的丫鬟只留了玉竹一人。
能入得了乔姨娘的眼,这个玉竹,绝不是心狠的人。
杜云萝亦看着玉竹,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她对玉竹颇有好感,这是个做事细致有条理的丫鬟,这样的人,就算想出手害人,也不该是推人落井。
练氏目光锐利,似是想把玉竹看穿一般:“若不是你,那又是谁?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玉竹唇角一弯,讥讽的笑容闪过,又趋于平静:“二太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奴婢不图苍术什么,也没有什么把柄拿捏在她手上,没有半点好处,奴婢为何要做‘杀人’这种诛心的事情呢?”
“诛心”两字,如一把尖刀,扎在了练氏胸口,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面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杜云萝瞧在眼里,几乎想要替玉竹的这番话鼓掌了。
二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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