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穆连潇抱着哥儿亲了两口,又逗了会儿,见儿子笑得高兴,只觉得浑身疲惫都散了大半。
“我去趟刘家。”把儿子交还给杜云萝,穆连潇起身理了理衣摆。
杜云萝抿唇应了一声。
穆连潇没有细说,杜云萝也知道,他去刘家是为了贾德之事。
自从那日听说了这位镖师,杜云萝就去府衙里查过刘家的底,杜怀让手下的师爷查了户籍册子,这刘家的确是从江南搬来的,并无可疑之处。
岭东与江南相去万里,再要仔细调查刘家的底细,就不是一月两月可以就结果的事情了。
穆连潇到用过了晚饭才回来,他吃了些酒,面色微酡。
杜云萝让人煮了醒酒汤,柔声问他:“那刘老爷比你还能喝?”
“哪能呐!”穆连潇的眼角染了笑意,眸子清亮如有星光,“酒量不济,才能脱身。”
杜云萝扑哧笑出了声,笑过后,认真与他道:“那贾德真的是个合适的向导?”
“他还要在宣城住上三四个月,我这趟回京再打听打听。”穆连潇握着杜云萝的手,十指相扣,“你放心。我的马快,往返一趟也就二十几天。”
杜云萝浅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