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距离再没有概念,也知道京城和宣城委实太远,虽说开春后官道易行,但只行二十几天,这一路上定是快马加鞭了。
见杜云萝神 色关切,穆连潇笑了起来。
“我比你早知道哥儿的名字,也许等我回来的时候,京中的信还未抵达。”
杜云萝嗔他,柔柔道:“那我等着你回来叫哥儿名字。”
穆连潇疲惫,待用过了醒酒汤,两人也就吹灯歇了。
翌日一早,穆连潇启程返京,杜云萝写了家书让他顺道捎回去。
清明时节,穆连潇行至半途,就淅淅沥沥落了两场春雨,好在这一路并不泥泞,也没有叫雨水拖累了脚步。
回到定远侯府中,穆连潇使人往内院里报了一声,自个儿在外院梳洗之后,就进宫去了。
周氏正靠坐在榻子上翻着账册,听底下人来禀,她又惊又喜:“世子回来了?”
“前头云栖递了信进来,太太,准错不了,听说是圣上急召,这才赶回京城的。”
周氏的脸上满满都是笑意。
放下册子,又让苏嬷嬷替她更衣梳头,对着镜子照了照,周氏道:“再抹些胭脂,看起来气色好些。”
苏嬷嬷嗓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