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挑事儿的男人之外,其他的人倒是都保持着平静,就算说话也都是比较老成持重的话。
大家都是老谋深算的人物,能当上副监狱长,也没几个简单的
当然,这要除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徐处,我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一个二杆子,愣货!
他经常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话的时候不是冲着柳监乱瞄,就是回头用眼神找寻秦科长。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他这白衬是怎么混上的。
估计,又是靠长辈的余荫吧。
不过看他这熊样,他这辈子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着聊着,我们就已经进了楼。
今天我们并没有在楼里面留犯人,因为原则上,是不允许犯人弄这些档案之类的,但实际上每个监狱这些东西都是让犯人弄的,只是潜规则吧。
但潜规则的意思是,大家可以做,但是不能说。
所以在检查的时候,我将楼里的犯人都安排到了楼上,让她们躲屋里看电视去了。
看见快到储存台账的档案室了,我很有眼色的跑到前面,赶紧将门打开。
这间屋子已经完全不是刚开始那布满灰尘的样子,现在这屋子里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