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再去医院,去医院。”
看着楼箫跟魔怔了似的,心里恨铁不成钢,却又骂不醒她。
傅容庭晚上果然没有按时回来,眼看着八点了,不仅人没回来,刘管家也没过来送饭,我想着自己煮点东西吃,这大冬天的,也不想刘管家来来回回的跑,可老夫人有交代,如果不是傅容庭给我做饭,那就让刘管家给我送,我对吃的没什么讲究,也不孕吐,什么都吃得下,他们这样慎重的,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自然,心里也是暖的。
这么晚了,再熬什么汤就来不及了,随便煮了点饺子吃,最后盯着时针慢慢地指向十点,傅容庭也没回来,我准备打电话,听见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我捂着肚子急急地跑出去,傅容庭带着一身寒霜回来。
我接过他买回来的饭,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他面色凝重地说:“傅宛如出事了。”
他从来不叫傅宛如一声姐,听到他这话,心骤然一紧:“她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的从三楼上摔了下来,送进医院抢救,刚才才脱离危险。”
我急问:“那孩子呢?”
“在观察室里。”
都说孩子活七不活八,傅宛如的孩子才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