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这事太突然了,我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家里的佣人不都是一直看着的吗?她住在二楼,没事跑去三楼干什么?”
他拧着眉心:“我也不太清楚,家里的楼梯都是做了防滑处理,想来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意外这种东西也说不准,别想这么多了,吃点东西吧。”
听见这样的事,再想到下午的梦,我哪里吃得下东西。
我忽然想起那天傅宛如莫名其妙的话,心里不由得一惊,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没哪个母亲能如此狠心杀死自己的孩子。
因着傅宛如的事,一晚上都心神不宁的,躺在床上,脑海里也不禁浮现血淋淋的画面,傅容庭从后面拥着我,大手附在我隆起的小腹上,嗓音低沉的在耳边说:“别想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产检。”
想到有一个孩子在观察室里,我这心里就是不由得犯堵,晚上也没怎么睡好,翌日吃了早饭,傅容庭带着我去医院产检,现在孩子才四个月,也不适合做四维,观察不到孩子具体情况,他跑前忙后的,对于这个孩子,他真的很喜欢,我曾问他,为什么不问医生孩子是男是女,他说,不管男孩女孩,只要我生的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