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跌跌撞撞的去了傅容庭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连成杰担忧的跟上来:“楼笙,你慢点,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空去回答连成杰,推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我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喘着气问:“医生,我老公为什么一觉醒来性情大变,什么都变了。”
医生说:“傅太太,你先冷静一下,傅现在这种情况,就属于脑震荡的后遗症,只是这情况有点特殊,一般的脑震荡患者都只会遗忘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病情轻一点的就只会将有关一些小事情的记忆模糊,像傅先生这种遗忘了一年的,还真是少见。”
我心里震惊:“你是说他忘记了这一年内所有的事情?”
尽管我早就知道会有这种后遗症,但最坏的打算也就是忘记近期的,怎么会严重到忘记将近一年的记忆,那此刻傅容庭的记忆不就是停在我当初拿刀子捅他的时候?
难怪刚才傅宛如特意强调我拿刀子捅了傅容庭。
医生叹息说:“傅太太,你也别太担心,这种遗忘,一般都只是暂时性的,可能是傅先生躺太久了,加上当初在大火里又吸入了大量的有毒气体,导致脑部暂时性的缺氧。”
是暂时性的吗?
我怕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