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起来,可仅仅是一年的记忆,为什么傅容庭会变得如此冷漠,傅宛如到底给他说了什么?
傅宛如是什么时候来医院的?
傅容庭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我浑浑噩噩的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连成杰一直跟随在身后,安慰道:“楼笙,你也别太担心了,医生也说了,这只是暂时性的,他不可能会忘记你。”
连成杰不知道在病房里发生了什么,所以能这样安慰我,可这安慰很是无力,我明明知道傅容庭是在被傅宛如欺骗下才说出那样的话,却仍然止不住心疼,甚至我想进去看望他,也被拒之门外。
那一刻,挤压在心底两个月以来的委屈跟痛苦一下子全放出来了,我失声痛哭着,就在傅容庭的病房外,孩子感受到我的悲伤,在肚子里踢了我一脚,两个孩子闹腾的厉害,我知道他们是在逗我,可越是这样,我哭的越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