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的陛下。”
“在东线，我们碰到了一些麻烦，所以不得不从西线抽调两个兵团派往东普鲁士，而总参谋长告诉我，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即便没有这两个兵团，我们击败法国也已成定局，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说这话时，威廉二世的语偏缓，换句的间隔有较久的停顿，显得不太有信心。
夏树与威廉皇储交换了一下眼神 ，由后者对德国皇帝说：“如果我们能够尽快拿下凡尔登要塞，攻破法军在马恩河布设的新防线，挥军直取巴黎，赢得西线胜利是毫无悬念的。”
威廉二世想必已经听腻了类似的论断，因而显得反应冷淡。他皱了皱眉头，瓮声瓮气地说：“我们必须赢得胜利，失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这样的威廉二世很显反常，夏树心想，一定是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才会让好大喜功、自恃甚高的德国皇帝生这样的变化。
是因为东线的开局不利？
在老毛奇执掌德军参谋部的时代，德国的战争策略是东攻西守，在西线利用边境防线抵御法军进攻，而在东线协同奥匈帝国夹击俄国。施利芬上任之后，鉴于法国的军事力量有了长足的展，战争策略变成了东攻西守，即在战争爆后，集中德军主要力量迅打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