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车组成员理应受到步兵们的感谢,只见他们钻出炮塔和座舱,摘下皮帽,解开衣领,抽着步兵们给的香烟,尽情享受着车外的凉爽空气。不过,既定的作战计划让他们只能在这里暂留片刻。等抽完了烟,车长们便招呼乘员重新启程,海军步兵们尾随其后,整队开拔,浩浩荡荡杀向西面的亚眠城。
上午9时许,胡蒂尔将军带着他的参谋团队驱车抵达距亚眠城区仅五公里的一处农庄,从这里可以望见亚眠大教堂的哥特式白色尖顶,而此时率部驻防亚眠的一位“非主流”的法军将领,亨利菲利普贝当。在胡蒂尔等人眼里,他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对手,唯独夏树对这个名字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在大战打响之前,法国6军的将领们大多崇尚进攻,为刺刀高唱赞歌,贝当却敢于独自反抗这个潮流,他认为只有当敌方防御已经受到决定性的减弱时,才可以动全面攻势,而削弱敌方防御不能依赖步兵的鲜血,要依靠高度集中的炮兵火力,依靠炮兵与步兵之间的密切配合。这种思 想对头脑热的法人们无异于一帖清凉剂,它的正确性也被后来的战争所证实,但在战争爆以前,贝当却被同僚们视为异类。事实上,由于卑微的出身和不善逢迎的性格,直到一战爆前夕,58岁的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