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声筒口传出射击指挥官的声音:“对敌跨射……未见命中……敌右舷十米近失一!”
连续两轮跨射加上出现能够对舰体造成损伤的近距离近失弹,给人的感觉是继续保持这样的齐射很快就能取得直接命中,以克虏伯5o倍径12英寸舰炮的威力,穿甲弹只消一就可能给万吨左右的英国装甲巡洋舰致命重创,但在这个时候,希佩尔却下令双舰编队左转4个罗经点。
没有质疑,没有辩驳,军官们如同一组精密的齿轮,将指挥官的命令不折不扣地执行到位。随着战舰的转向,舰上的主炮暂时沉寂下来,只有得到自由射击许可的大口径副炮继续打了几炮,但它们紧跟着也都暂停了射击。
海面上,两艘航占有明显优势的德国战舰向左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转向完成之后,它们依然保持左舷对敌的状态,而且全舰八门主炮都有充足的射击角度。接下来,双方的距离稳步缩减,大约5分钟之后,“德弗林格”号射击指挥室报出了135oo米的距离读数。
这已进入英国装甲巡洋舰的主炮射程,但5o倍径的9点2英寸舰炮就算侥幸命中一万两千米外的目标,炮弹也已在飞行过程中失去了相当一部分动能,几乎不可能对德国战巡构成威胁,而且英国海军的装甲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