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变不惊是外交官应当具备的基本素质,眼前这位便很肯定地回答:“嗯,就这些。”
夏树点了点头,用了几秒钟做出决定:“我们等天亮再走,所有人保持警惕,但不要擅自离开这栋房子。另外,通知留守库丘林号的人员增派岗哨,小心防范。”
这名级别不高的外交官员完全听从夏树的吩咐,两名贴身卫士则被夏树安排在房门外守候。遇到这种突状况,谁也不会有心思 继续睡觉,但夏树还是从容不迫地回到床上,以最舒服省力且最能够保证温度的方式静待其变。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走廊上再次响起脚步声,沉重、急促但不杂乱。夏树提前起身,在睡袍外面披了一件大衣,然后听到门外有人用拗口的德语说:“尊贵的爱尔兰国王陛下,抱歉打扰,我是弗拉米基尔扎戈耶夫,受俄国皇帝陛下之托前来。”
话音刚落,夏树便给这位俄国外交大臣开了门。
之前走廊上还有电灯照明,这会儿却只剩下人们手里的蜡烛。除了自己的贴身卫士以及这位俄国官员,夏树还隐约看到一个穿着俄服的中年人,一脸威严之色,却没有凶狠戾气。
看到夏树开门如此迅,此时却又没有换掉睡袍,俄国外交大臣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