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呃,尊敬的爱德华多先生,有件事我应该告诉你……跳伞的时候我扭伤了右脚,只能勉强走路。明白吗?我的脚受伤了。”
特纳这话是德语夹杂爱尔兰语,两种语言分属不同的语种,在音和语法方面的差别还是比较大的,但得益于紧密的军事和经济合作,许多爱尔兰人多少懂些德语,而派驻爱尔兰的德军官兵都被安排学习爱尔兰语,确保在战场上能够跟友军进行最基本的沟通。
爱尔兰侦察兵应该听懂了意思 ,他用半通不通的德语回答:“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特纳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两根烟,将其中一根递给爱尔兰侦察兵的时候,被对方狠狠白了一眼,恍然想起自己的处境,尴尬地笑了笑,把烟和烟盒收了起来,取出一块锡纸包装的巧克力,掰开分了一半给对方。
“你一个人出来侦察?”
见英军阵地那边没有异常动静,爱尔兰侦察兵也放松了一些,他毫不客气地将巧克力塞进嘴里,边嚼边说道:“不,我们是四个人一组,有两个人回去报告情况,还有一个人去接应跟你一样跳伞的飞行员。”
特纳点点头:“在科恩半岛北岸登6的我军部队,应该很快就要动进攻了吧!”
“听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