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降部队跟伞兵部队的本质区别?很简单,他们的落地方式不同前者是直接乘飞机降落的,后者是乘飞机抵达目标位置然后跳伞降落。 . 明白了?”
二等兵约恩科尔曼背靠堑壕壁而坐,嘴里叼了根烟,黄绿迷彩涂装的德式护耳钢盔倒过来搁在地上,身旁斜放着一支外形跟李恩菲尔德mkii有些相似的胡伯特ii型栓动步枪,右脚短靴里还插着一枚木柄手榴弹。这个二十出头的爱尔兰青年,脸上汗水混着泥污,成了天然的迷彩妆,身上的爱尔兰6军制式野战服黏满泥沙,臂章以降落伞和步枪为主要图案,表明他隶属于爱尔兰空降部队,嘴里一口爱尔兰南部腔,爱尔兰人尚能够听懂,对粗通爱尔兰语的德国人来说就很头疼了。
向他提出问题的是个年龄与其相仿的德国兵,护耳钢盔还戴在头上,只是解开了扣带,两只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对结实的小臂,一支似乎还萦绕着硝烟味道的mp3o冲锋枪抱在怀里。听爱尔兰人说完,这名德国兵果然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
科尔曼有意放慢语:“用我们自己的话来描述,伞兵是战场天使,是会飞的步兵,当机降兵从己方机场跳跃到敌方机场时,那里早已经有了伞兵的身影。”
德国兵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