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特的表情却变得更加严峻,他低头思 虑了好一会儿,面色凝重地对罗斯福报告说:“您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以哈特中将的先遣舰队为饵,引诱同盟国主力舰艇离开圣米格尔和圣玛利亚海域,让他们失去6航保护伞,然后以海军航空兵重创之。以哈特的性格,一旦现情况不妙,肯定不会顽固硬撑,所以我们谁也没有想到,他的先遣舰队居然会在一场实力相差不大的遭遇战中受到覆灭性的打击,这里面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诱饵,但斯坦德利的主力舰群和布洛克的航母编队却还在按原定计划行动,这也许才是目前最糟糕的事情,必须立即通知他们改变计划。”
罗斯福宽和地说道:“以我个人的了解,斯坦德利上将是个稳重、坚决而又懂得灵活应变的人,他肯定会及时改变计划,除非他没有收到哈特舰队被重创的坏消息。”
这本是一个肯定句,但普拉特看看谢尔曼,两人的表情都显得很奇怪。
罗斯福注意到了他们的神 情,于是反问:“难道这是有可能的?”
普拉特说:“为免敌人现行踪,斯坦德利舰队自出航以来就一直保持无线电静默,迄今尚未接到他们拍的电报,也无法确定他们是否收到了消息。虽说出现那种情况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