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疼得她直咧嘴。
还是他,手里拿了个药瓶,瞪圆了眼睛:“喂!你全吃了?我要送你去洗胃吗?”
白默慢慢地走过去,接下了他手里的空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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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声巨响将飘远的她狠狠地拉了回来,她蓦地地睁开眼,只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嘭——”
门又一下子被推开了。
“行了!别愣着了,我给你收拾收拾屋子,你就赶快洗个澡!肖姨下午就回来了,可别让她瞧见你这个样子!”他不由分说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连拖带拉直接扔进了浴室。
浴室里全是散落的杂物,使得原本就又窄又的屋子,光是一个人也难转身,简陋的莲蓬头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猪佩奇。
“妈妈,你去世之前,也是这么难受的吗?”白默糊糊涂涂地想着,但很快就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了,陷入了又一轮的昏迷。
恍惚之间,世界变得一片洁白,她只觉自己成了一片白色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