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地步。
李瑶不知不觉将心里想的也嘀咕了出来,那日松坐正后笑着说道:“你倒是知道谦虚……酒楼大厨自然是用我的人,但是有一点,本地许多人有些吃不惯我们处理后这些菜留下的膻腥味,也喝不惯马奶酒。吃不惯,喝不惯,东西可不好卖。”甚至边民看不起本地牧民,还会说牧民身上有讨厌的羊膻味,这话他并不想说出来。
那日松平日里说话行事看着很是疏懒随性,站立时喜欢斜肩外八字脚站,手搭在腰带上,而坐着时喜欢用胳膊搭着椅子背,半倚着椅子背,这会子他说话时却有些难得的正襟危坐。
李瑶轻摸了几下眉尾处,压制着不耐烦建议道:“膻腥味可以用调料压制的,你买了各种调料,让你们自己的大厨多试验几次不就行了。你不是当地的贵族吗?还杀不起几头羊?”
牧民、平民过日子节俭,那日松倒不至于吧,看他那马车华贵程度和平日喜欢吃的食物就知道。他到底想怎么合作,这都半天功夫了,也不往正处说。
似乎看出了李瑶的不耐,那日松很快正色说道:“找你合作,是想用你的名头,你也知道本地人对北良人的仇视吧?你也知道本地牧民和本地边民的不融洽吧?”
胖姑就是一例,李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