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也并非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听我好好说。”
李瑶挣脱出自己胳膊,环胸立在那处,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道:“好,你说。”
组织了一下语言,想好了如何说,傅景珩才道:“我先说我这里。我对……我对你堂姐是还有情,但我做这种处置并非是维护她。你想想,她若是旁人,不是你堂姐,看她得了那种后果,你是不是也该同情,所以……”
“你这是什么狗屁圣父理论?……”
李瑶还未表气愤不已的长篇大论,就被傅景珩沉声喝止了:“阿瑶,不许说脏话!”
低头轻啧了声,闭了下眼又睁开,李瑶不耐烦,也不理会他说教,她道:“我这若不是在边境,我这若是在京城或者江南那等地方,你还好说,我可是要被浸猪笼的!你维护堂姐时,你有没有想过我?难道就因为她是你旧情人,我就活该被陷害,活该失名节?”
“你如今不是好好的吗?我不也对旁人解释了我俩个是被设计了吗?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们知道是她做的,要么我们让她改了,如此就算了。名节名声大于性命不是吗?难道你非得看她身败名裂,你才心甘?”
李瑶脖子转向旁处,不再看傅景珩,而是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