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又呼出。她都无奈的无奈了,先时她是对他说教不耐烦,如今她是对他的解释不耐烦,她笃定道:“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在维护她。”
方才有些话她都忍着没说,毕竟实话太伤人,在某些情况下说了实话会让事情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她还想说她难道就她活该嫁给他这心里有人的人,活该嫁入他家,给他家做牛马?三从四德有的女人愿意做,那是人家的选择,她却不甘愿。那些三从四德的黄脸婆、糟糠妻后来大多都没个好下场。所以说,她觉得女人就得为自己活。
话绕来绕去,若是李瑶摆出一副不愿再谈的姿态,傅景珩就知道那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他摸出了大概谱,知道暂时不能继续那个话题,故他也不反驳李瑶的话,而是决定将自己要说的先说完。否则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法继续再说下去,起码他要让李瑶清楚他心里的想法。
这么想着间,他深叹口气,脸微偏,背向李瑶转头的方向,语气落寞间带着郁郁寡欢道:“阿瑶……先时……先时知道是她做下那种事情,我这里即伤怀又难过。可我尽管伤怀难过,我却知道她能做下那种事情,定然是对我已经没有情了。她如此,我又何必再热脸贴着?”
这处他顿了一下,给李瑶留了思 考的时间才